血缘关系的延伸会到道德关系会到利益关系
啊好可怕
其实亲情属于那部分到底有多大呢
可以想到一些安慰的是
小时候奶奶去世
我那时好小
我问姑妈“奶奶去了哪呀”
姑妈说“去了美国”
我问“什么时候回来呀”
姑妈说“她去了好远好远地方可能要好久好久才能回来”
我好像那时候在若有所思
然后跑去玩了
这是一个挺能挽救亲情的回忆
而不是眼泪不是嘶喊不是逼迫
我高兴的是那时候一切都那么纯粹
没有那种当我妈叫我一周打两次电话的那种为难
没有那种看着亲戚间争房的推攘的无力
没有当主动加上小时玩的很好的表姐再被删并被追问“为什么加我 我好怕”的心寒
没有那种其实你妈你爸根本不了解你并逼迫并嘶喊的厌烦
一切都那么纯粹
像风抚过那时候的脸蛋我在享受 像看着外面的雨滴滴答答我在笑
我妈说我是冷血的没良心的
老师曾经说我像
“没脚的雀仔”
其实呀
我确实是很想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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